第三百七十七章 紫色史诗,无量诸相!(双倍求月票)-《恭喜你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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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牌都是规则只能的牌。

    非要用一个身份来形容的话,

    恐怕只有“魔术师”这个词才最为恰当——他总能够凭空变出不在赌局牌桌规则范围内的“底牌”。

    但今天这一次,

    看着仓库门外那个不期而至的男人,东野原心中却莫名觉得,自己的那些“底牌”就算打出来效果可能也没那么好。

    那么可以请求“赌局牌桌”之外的援助吗?

    一时间,触发了任务获得属性加点的东野原第一次没有“勇往直前”。

    他反而不露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混入了四周正满脸错愕和惊惧的黎明革命军以及各国代表的众人中。

    自己应该没那么显眼吧?

    东野原心中沉吟。

    仓库厂房门口。

    剑魔佩洛斯微微眯眼,打量着那个从门外走进来的那个清秀的五官脸侧有个星型伤疤的男人。

    感受着对方身上所释放出了那种完全不同于他剑势的威压感,以及那种身为“同类”所嗅到的“不同感”。

    佩洛斯微微蹙眉沉吟了片刻,又抬头看了眼前的男人一样,忽然意识到对方为什么会给他这种“身为同类的异样感”。

    两人都是视人命为草芥蝼蚁。

    但剑魔佩洛斯是因为跨过草芥蝼蚁而不去伤害他们,这个力道太难掌控,索性直接一劳永逸地斩杀掉好了。

    眼前这个嘴角的笑意仿佛永远混杂着疯狂与杀气的男人却和他一样不同。

    他那种遇到草芥蝼蚁会蹲下身饶有兴趣的研究对方的触角和枝叶,一点一点肢解最后只收获他喜欢的部位作为收藏的男人。

    这样的“同类人”,在西海驰骋的这些年他只听说过一个,那就是西海之上令无数海贼谈之色变的“收藏家”。

    当然,也有人叫他“妖刀”。

    但这个男人怎么会来这里?

    等等!

    前阵子似乎有传闻第二裁决使麾下的审判官被一个假面小丑在一场公开的晚宴上锁所斩杀。

    这段时间巴顿郡和塔戈斯合众国的全城戒严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那次事件。

    这么看来,对方这次会出现在白天鹅港的这个码头仓库,很大程度上应该是为了那个小丑而来。

    可听刚刚对方的言外之意,

    西海四王之一的霍克.尤德尔手中那把“天丛云剑”,似乎也是被眼前这个裁决司邪气凛然的男人所斩断。

    他们之间又有什么纠葛恩怨?

    剑魔佩洛斯所代表的安提戈涅女王海贼团的人这次来巴顿郡的白天鹅港码头助黎明革命军成事,和同盟国世界政府麾下的裁决司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但问题是,

    现在黎明革命军西部军的那个被称为“黎明导师”的蠢货西蒙.巴尔迪,已经被小丑面具的人斩杀。

    现在裁决司的第二裁决使出现在这里,那么在场的各国代表有一个算一个。

    事后连同背后所代表的国家肯定要遭受清算,所谓的【联邦国】的宏伟蓝图就成了一个梦中的大饼。

    看得见却吃不着。

    那他还有必要遵从约定和裁决司的人为敌吗?

    可以。

    但没必要。

    从私人角度来说,既然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从他手中抢走【天丛云剑的】的“天剑”霍克.尤德尔和眼前这个“妖刀”第二裁决司明显有些旧怨还未结清。

    那么相比之下,他还是更乐意和“妖刀”第二裁决使联手,先斩杀了霍克.尤德尔,取回那把让他视若珍宝的【天丛云剑】。

    而从风险角度来说,

    这似乎也是最理智的选择。

    毕竟西海之上关于裁决使的这个“收藏家”的传说太多,对方的实力更是很久之前就进入九阶。

    如今实力尚未可知。

    那么反过来,且不说他不可能和“天剑”霍克.尤德尔联手,就算联手恐怕他们也没机会胜过这个满脸邪气的男人。

    思及此处,剑魔佩洛斯微微上前一步,脸色平静地对妖刀普索.怀斯曼说道,“没想到裁决司的第二裁决使会亲至于此,不过看起来吗,今天我们应该并不是敌人。”

    站在门口的妖刀普索.怀斯曼双手背在身后,满脸优哉游哉地样子。

    闻言,他似乎才注意到站在那里的剑魔佩洛斯,不由挑了挑眉含笑道:

    “噢?为什么?”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剑魔佩洛斯的视线望向了脸上蒙着黑布的‘天剑’霍克.尤德尔。

    他认真地建议道:

    “我们安提戈涅海贼团无意闹事,如果我们联手的话,我会确保我和我身后以及白天鹅港外面的那些伙伴安静的离开,不会给裁决司执行公务带来任何麻烦。”

    黎明革命军西部军这次谋事已经失败,他自然也没道理为身后那些满脸惊恐的各国代表所操心负责。

    只能让他们生死有命了。

    不料妖刀普索.怀斯曼听到他的话,嘴角翘起的弧度却无端又上扬了几分。

    他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剑魔佩洛斯,直到对方忍不住皱眉时,才笑吟吟地说道:

    “‘白天鹅港外面的同伴’?呵呵,我想,我已经顺路让他们‘安静的离开’了。”

    嘴里说着,双手背在身后神情悠哉的普索.怀斯曼忽然从背后伸出右手,手中拎着一根细长的银色丝线。

    只不过此刻那银色已经变成了血色,阳光下,似乎还能看到淅淅沥沥的血液顺着丝线缓缓往地面滴落。

    丝线的另一端延伸到了仓库外面的台阶上,似乎还牵连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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