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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眼前的埃纳维亚显然拥有着成熟的智慧，以及较为全面的对身体的掌控，再发现不了戴维等人，就很不合理。

    是谁遮掩了地球人的到来，空间裂缝又到底是不是守护者的余威所造成，这一切的一切，随着越来越深入这个世界的秘密之后，戴维越来越糊涂了。

    这一刻，自以为自己是幕后大佬的戴维，忽然感觉，有一双大手在背后操控着他，这也是内心不安全感的来由。

    “你不愿回答我得问题，还是你也不知道？”

    埃纳维亚不满的打断了戴维的思考。

    深吸一口气，再吐出，又成为棋子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戴维明白，人活着不过就是利用人和被人利用，而这就是所谓存在的价值。

    更何况，很明显，操控他的人物级别之高，便是诸天志高强者，【均衡教派】与‘永恒之恶’都不过是他的棋子。

    戴维现在又有什么可能去掀桌子，试图获得自由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畏首畏尾，犹豫只会败北。

    “那是中古时期，在唯心源海诸界诞生一个流派，他们流派的最强者被称为守护者。

    追逐永恒之恶的人就是均衡教派的守护者。”

    戴维回答道，借着戴维也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你的意识是怎么形成的，按道理说，埃纳维亚世界的地缘，本不该出现你这样的世界意识。”

    “你说的没错，这种混沌边缘诞生打的新世界，确实如此，但世界也是会被迁移的。

    而世界意识，也可以由其他存在代替。”

    戴维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内心更多的猜测被删除，余下几条，逐渐清晰起来。

    世界显然也看到了戴维眼中闪过的明悟，祂问道：

    “看来这个所谓【均衡教派】的最强者懂得不少。他有告诉你世界的真实模样？关于渊？”

    戴维一直觉得世界说话很怪，现在他终于感觉到了怪在那里，那就是世界说话总带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祂的人格化太过明显了。

    戴维前世也见过不少成熟的世界意识，包括阿斯加德的世界意识，他们这样自我诞生的世界意识，说话总是包含着对万物深沉的爱，与敬畏之心，骄傲，狂躁这些情绪有，但不常出现。

    想到刚刚埃纳维亚世界说的两个诞生世界意识的可能，很显然，人为替代是最大的可能。

    从世界的用词习惯来看，替代者多半是个唯心源海上古时代的老古董。

    戴维决定进一步试探，看看这个水很深的世界，真正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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