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泪就要漫出眼眶时,她垂下头,把冰凉的水泼到脸上,借以麻木那灼痛的眼。 不知为什么,进进出出卫生间的人很多,在她们的只言片语里,史心凉才知道,原来三楼的卫生间出了什么事故,暂时不能对外开放,所以才会这样。 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她凑巧的提前知道了那件事。 可是,更意外的事还在上演着。 她正打算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梳理着鬓角的乱发,略有些熟悉的香水味就飘进来,不知为什么就垂低了自己的头,两个女人从她身边过去,高跟鞋的声音敲击地面,清脆入耳。 那两个人一进了里间,史心凉就飞快的出了卫生间的门,更像是做了坏事给人逮个正着的小偷。 她脚步匆匆,以至于,虽然穿着平底软鞋也几次打着踉跄,差一点跌倒,及至后来,她都是贴着墙跟走路的,只是为了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跌倒伤到肚 子里的孩子。 酒店外,冷风习习,透过毛衣的缝隙刺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瑟瑟不已。 脚下,没有根一般虚浮,一步步茫无目的的走着,像是迷失了的孩子。 脑海里,反反复复的一句话:他订婚了,和别人订婚了,那么她,就是一个弃妇了吧? 是啊,郑家是豪门望族,她史心凉是什么,如果不是爷爷的一再坚持,怎么会让她这么个一无是处的花瓶进了门? 如今,爷爷不在了,这一场春梦也该了无痕了,不是么? …… 秦凯南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为什么这么久了史心凉都没有回来? 她的手袋还在桌子上,外衣搭在椅子上,不可能就这么离开的啊,除非,出了什么意外。 这么想时,脑海里就一下子掠过火车上惊险的片段,暖的如春的包厢里,他却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随即手忙脚乱的披上外套,把她的衣服和物品收起来,冲出了包厢的门。 卫生间了没有她的人,问了几个人,都说是见过,但是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而后,他跑去前台询问,于是得知她人已经离开,而且离开时表情很不一样。 秦凯南的心一下子揪起来,难道,在她去卫生间的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意外? 他一面打电话给朋友,让他们帮忙找人,一面就让酒店方面调出了监控录像,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茫无目的的在一座偌大的城市里找一个人,等于是大海捞针,直到了凌晨时,朋友们几乎都是劳而无获,而酒店这里却让他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在监控录像里看到慕亦非和一个时髦女郎经过的画面,而就是在她们进去后不久,史心凉就落荒而逃出了酒店的大门,不知所踪。 于是,他再查,就轻而易举的知道了三楼的那场酒会,以及给人们议论纷纷的那位女主角了。 一只手,狠狠的落在桌面上,吓得酒店经理一张脸差一点就白了,生怕他这一下子把自己名贵的桌面个砸出个好歹来。 再抬头,秦凯南已经旋风一般冲出了办公室。 经理秘书一副义愤填庸:“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以为他是谁呢,在这里吆五喝六的!” 经理像是送走了一位瘟神一般如释重负:“别乱说话啊,他可是咱们总裁的莫逆之交,记得几年前我们集团打得那场官司不,就是他力挽狂澜,才打赢了的,你敢对他不耐烦,小心咱上面那位回来了开了你!” “秦凯南,他就是秦凯南?”秘书一副的不可置信:“可是他不是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