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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也应该知道，以前警察也派人潜入百川纳当卧底，但是都消失无踪，恐怕是凶多吉少，如果你们真的不怕死就进学校吧。”姜世恒叹口气道，“到头来你们会一无所获的。”

    “不管后果如何我们都会试一下。”杜凯轻笑一声，“只要姜校董能够答应就行。”

    “你是卧底？”姜世恒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杜凯瞄了舒苒一眼，对着姜世恒道，“我已经露面了，那些人会察觉到我的存在，最后会变成你刚才所说的，没有任何的线索，其实我们的卧底已经进入了学校了，我只是循例跟你说一声。”

    姜世恒脸色微白，a市的警察从来都不敢用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看来已经借用了其他市的警察，因为面孔生不容易引起怀疑。

    “我的事情已经说完了，我先走了。”杜凯说完缓慢地站起身，跟姜世恒握握手之后直接离开了办公室，没有再看舒苒一眼。

    等杜凯走后，姜世恒瘫软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有些呆滞，本来学校里贩卖t药的事情就已经够丢脸了，更何况还被其他市的警察知道，百川纳的名声啊，说不一定就这样完蛋了，要不是蓝月帮在a市只手遮天，百川纳也不会演变成这样。

    “舒苒……”姜世恒看着舒苒，双眸带着疲惫和一丝绝望道，“我能相信你吗？”

    “我说能相信你就会相信我吗？”舒苒冷哼一声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心里还有些怀疑，我们之前说道那些事情就此作罢！”

    姜世恒见对方要离开，伸出一只手急切地说道：“别，别走！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害怕而已，爷爷的心血到我手里就毁于一旦，我没有颜面去见他！”

    “你想清楚了再找我吧。”舒苒侧身看着姜世恒，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薄唇轻启，“在我走之前有几句话想跟你说，百川纳是什么样的形势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现在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的，但是学生们心中明亮如镜，不愿意给父母和朋友说，是因为百川纳百年基业在这里，他们是带着父母的欣慰和无数人羡慕目光堂堂正正走进来的，连你这个百川纳掌舵人都这样迷茫绝望，如何带着学生走出这样的y霾？！”

    “你这样这是*迫我将管制权交给你！”姜世恒没想到一个学生居然敢指责他胆小怕事，畏首畏尾，冷声说道。

    “别忘记，当初是你找我的！”舒苒冷漠地看着他，转身大步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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