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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苒看他安静下来，缓慢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不想多看高建军一眼。

    “按照正常的程序，嫌疑犯是要隔离审讯的，要不然让她们出去吧？”方饶小声说道。

    “继续吧。”杜凯依然坚持自己的意思，让舒苒和顾以宸留着病房里，“虽然跟审讯流程不符合，但是第一手资料是最准确的，这件事既然和舒苒有关，那么就一起录口供吧。”

    方饶挪不过杜凯也只好这样。

    “高先生，请你说说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杜凯将目光对准高建军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跟宋雅涵说着话，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生了争执，她就用烟灰缸向我砸了过来，我就昏过去了，等我醒过来后脑勺和额前都伤了，出来房间就看见我女儿高媛媛，她正准备送我去医院，就被宋雅涵拦下来，媛媛以为她要杀我，为了保护我就不小心将她推到楼下，然后警察就来了，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争执？”舒苒冷笑一声。

    高建军嘴角紧抿，没有吭声。

    “舒小姐，希望我在询问犯人的时候，你安安静静地当个听众。”杜凯冷声说道。

    舒苒耸耸肩，干脆将身子背对着众人看着窗外的景色。

    顾以宸缓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你真的不记得你们之间争执什么？”

    “想不起来了，可能是因为我头部受伤，而且夫妻间的争吵都是为了一点点小事而已，现在想起来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吵架的，况且被这么一吓什么都忘记了。”高建军挤出一丝笑容道，“警官，这只是我们夫妻间的小摩擦，媛媛怀孕了，有些神经紧张而已，没有什么事的！”

    舒苒猛地回头狠狠地瞪着高建军，欲言又止。

    “难道我说错了吗？夫妻之间哪有不闹闹别扭的，你们说对吧！”

    “你的意思是，你和宋雅涵发生了争执，然后袭击了你，这一幕被你女儿看见被吓到了，所以报了警，其实根本就没有有人要杀你？”方饶将前前后后听完之后，重复道。

    “是的。”高建军点点头，看着舒苒的脸色不太好，直接忽略掉，“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

    “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舒苒要杀你，还说她怂恿宋雅涵杀你，这些也只是开玩笑的？”杜凯冷不丁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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