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下山-《圣火战纪》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白逸飞一听师父要叫自己下山,他的心里是千万个舍不得,毕竟师父对他有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白逸飞在心里早就把白眉真人当做了自己的父亲一般,现在又得知了自己的真实名字和身份,这使他更加的难以置信。
白眉真人知道要让白逸飞突然地离开华山,他固然不舍,待在看到白逸飞的面容显得十分的狰狞时,他更加的确信这件事了。
白眉真人缓步走到白逸飞的面前,轻轻地拍了拍白逸飞的肩头,叹气道:“逸飞啊,你要是不愿意下山你就留在华山吧,也好与为师做个伴。”白逸飞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师父,他没想到,师父居然会让自己放弃选择而留下来陪他,这固然是好事,但是一想到圣火教灭亡的惨状和自己的父亲未完成的遗愿时,他就已经做好了选择。
白逸飞眼神坚定地看着白眉真人,说道:“不,师父!我还有未完成的使命,我不能留下,我还要找到我的父亲和光复圣火教呢!”一听白逸飞如此坚定的语言,白眉真人从内心感到很是欣慰,他对着白逸飞点了点头,说道:“嗯!既然如此,那你就下山去好好地历练一番,切记!此番下山多磨多难,你一定要好生照顾自己!”白逸飞点了点头。随后,白眉真人便伸出自己的右手,本来空无一物的手掌上,忽然凭空出现了两个小瓶子,一个红白相间的瓶子,另一个则是蓝白相间的瓶子。
“这金创药和解毒丸你拿上。”白逸飞随即拿上白眉真人手中的两个瓶子,他跪了下来,对白眉真人连续磕了三个响头,以表示白眉真人的恩情。白眉真人忙将白逸飞给扶起,给他交代道:“逸飞,下山后,你务必要小心世间的邪恶力量。”
白逸飞好奇道:“邪恶力量?”白眉真人点头道:“嗯!江湖上除了六大门派这些正义的力量外,另外还有一些邪恶的力量,他们终年与我们六大门派进行争斗,在圣火教的率领下,它们才不敢肆意妄为,我觉得圣火教的灭亡应该与他们有关!”
这句话着实让白逸飞吃了一惊,他当即就问:“可是,六大门派怎么会听信这些邪恶力量的话呢?”白眉真人捋着自己浓密的白色胡须说道:“元朝昏庸,早就想要将圣火教给消灭,好将武林握入囊中,那些邪恶力量便找准了元朝的这个弱点。”
白逸飞听了白眉真人的指导后,对这个世界着实好奇了不少,原本内心的那个不愿意离开的心,瞬间就被打破,他现在恨不得赶紧下山去见识一番。
白眉真人捋着自己的胡须说道:“逸飞,不早了,你也该下山去了。”白逸飞便不再逗留,他跪了下来对自己的师父连续磕了三个响头后便挥泪离开。白眉真人则依依不舍地看着白逸飞的身影。
白逸飞出了剑意宫后,便故意躲开华山弟子的视线,从后山悄悄地离开。因为在华山上生活了二十多年,华山上的地形,白逸飞可谓是了如指掌,他顺利地下山后,依依不舍地看着这座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但是,一想起师父的嘱咐白逸飞便忍住了那颗依依不舍的心,挥泪转身离开。
出了华山境内后,白逸飞独自走在一条蜿蜒曲行的道路上,两旁树林阴翳,鸣声响彻云霄。渐渐地,他便走到了一座城市的外面,这座城市和一些普通的城市并没有什么两样,城楼、城墙皆很普通,白逸飞也不多想,径直地走了进去。
城市里也很热闹,各种各样的集市旁都有一些百姓在光顾,街道上的行人也非常的多,白逸飞走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脑袋里却是特别的烦。因为他不喜欢人多的缘故,才使他不善与人交往,就连华山的师弟他也很少与其交谈,倒是他与白眉真人交谈的次数甚多。
白逸飞艰难地走出了人群,看着这座繁华的城镇,他的心里感到非常的迷茫,天下这么大,他该去哪寻找失散各地的圣火教徒和他的父亲呢?万一自己被师父口中的:“邪恶力量”给盯上,那自己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吗?可是他又不得不去,因为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得解开,圣火教为第一大正派,不能就这么灭亡,为了光复圣火教他必须得前进,就算会跌倒,他也得爬起来。
这么一想,白逸飞也算是想开了一点,他便背着包裹继续前进,渐渐地他感到了身体匮乏和疲惫,他便找到了一个可以乘凉的树木靠了下来,白逸飞将手放在树干上,自己靠着自己的手仰望着天空,今天的太阳格外的明亮,刺着白逸飞的眼睛使他看不清楚,在如此温暖的阳光下,白逸飞渐渐地沉睡过去。
见到白逸飞沉睡了过去,暗自躲在墙角的一个身着破烂的衣服、面容有点瑕疵的一个乞丐渐渐地走了出来,他见到白逸飞还不知危险的降临,脸上竟露出了得意地笑容。他趁着白逸飞昏睡之际,瞄准白逸飞的包裹就抓了过去,可是他哪知习武之人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一抓肯定是抓了个空,那个乞丐的手却反被白逸飞所抓,白逸飞站起身来,问道:“你在干什么?”谁知那个乞丐非但不求饶,反而还一副嬉皮笑脸地说道:“这还有说?当然是偷东西了!”
乞丐白逸飞倒是没见过多少,但这个如此狂妄的乞丐白逸飞还是第一次见,没想到,这个乞丐非但不投降,反而却对他嬉皮笑脸起来,这着实让白逸飞来了兴趣,他紧紧地抓着那个乞丐的手让他无法地挣脱,他倒要瞧瞧这个乞丐的本事。
那个乞丐无法挣脱白逸飞的手,顿时就急了,可是他哪能斗得过白逸飞的力气?无奈,他只能落了个下风,不但东西没偷成,反倒蚀了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