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计量单位变化很大,后人的理解也有限,一些方剂即便是存在少量误差,效果也是天差地别。 除此之外还有古人的行文习惯,一些话语的理解等等。 但是对于方彦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当初张仲景写《伤寒杂病论》的时候甚至还有方彦的启发和指点,只不过那时候方彦的水平还没有现在这么强,为了不影响张仲景,方彦也只是给了些许建议。 “你这个注解和之前很多人的注解有着不同之处。” 巩泰初道:“虽然只是体现在一些细节方面,但是我刚才细细琢磨,好像更合理。” “主要是我在医古文方面比较擅长。”方彦笑着道。 “我听说了。” 巩泰初笑着道:“都说小方你是诸子百家、诗经子集,无一不通,无一不晓,中医人博学才能悟道。” “巩老过誉了。” 方彦笑着道:“我就是做事没什么头绪,想一出是一出。” “哈哈哈......” 巩泰初都忍不住笑了,方彦要是做事没什么头绪,这世上还有有头绪的人吗? “你这个注解非常好。” 巩泰初笑着道:“有空把它搞完。” “嗯。”方彦点了点头。 巩泰初中午就在福生堂吃了午饭,一直和方彦聊到下午四五点,这才起身告辞。 巩泰初这一次依旧是在庆城转机,晚上六点半的飞机,等候的时间就一直在福生堂和方彦聊天,一老一少引为知己。 老爷子还在平南县没回来,又错过了一次见到巩泰初的机会,按照巩泰初的说法,方彦结婚他大概率是没时间来了。 到了老爷子和巩泰初这个岁数,一次见不到,下一次再见就很难了,有时候错过,可能就是一辈子。 方彦一直把巩泰初送到福生堂门口,护着巩泰初上了车。 “有机会来燕京,再来家里坐。” 巩泰初笑着道:“都说朝闻道,夕可死矣,和小友你聊天,才让我觉得我距离道越来越近了。” “再去燕京,一定前去叨扰。”方彦笑着道。 目送着巩泰初的车子远去,方彦这才返回了福生堂。 车上除了巩泰初,后排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副驾驶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巩老对方彦很青睐呀。”中年人笑着道。 “不是青睐,是知己。” 巩泰初笑着道:“人生难得一知己,小方虽然年轻,却很有想法,水平也高,中医后继有人,我心情也好。” “没想到巩老对方彦评价这么高。”中年人惊讶的道。 “你等一等再看。” 巩泰初道:“不需要太久,五年或者十年,中医肯定会因为方彦而改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