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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了？”

    蝶儿不太服气：“我长的不好看吗？”

    “跟长相无关。”

    东宸摆手。

    “那跟什么有关？”

    蝶儿追问。

    东宸伸手点着她的脑袋：“跟脑子有关，没你这么傻的仙子，要是对信徒有求必应，那天界的仙子早就累死了。”

    照她这个烂好心的性子，真成了仙，八成是累死的命。

    蝶儿琢磨了下他这话，自动翻译成他在夸她，顿时又高兴了。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她道。

    东宸：……我哪个字哪个标点符号夸你了，你说出来，我改。

    心很累，东宸抬手揉了揉眉心，不再废话：“带我去找灵泉。”

    蝶儿也没有拖延，点点头：“跟我走吧。”

    灵泉在无妄山的地下，入口就在无妄山山顶，上了山顶，七拐八绕的，蝶儿带东宸来到了一个洞口。

    “从这里下去就到了。”

    蝶儿指着洞口，问道：“你还没说你是什么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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