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满满一大锅,吃的一块儿不剩,最后剩点汁儿,刘大海掰了块玉米饼子,蘸着吃完了。 孟氏眼睛都亮了好多,我儿子咋这么能耐呢,做菜都会,还这么好吃。 “大双,这焖牛皮你跟谁学的?”孟氏有点好奇。 “街上饭店那个大厨是关里来的,他说他们老家就这么做。”刘大双顺口搪塞道。 “净扯犊子,咱家也是关里过来的,咋沒听你爷爷说吃牛皮哪?”刘玉虎喝了几两酒,脸色红红的笑骂着。 大伙儿一阵笑,刘大双翻了翻白眼,不接话了。 老刘又出门了,说得五六天才回来。 忙乎了三天,刘大双领着俩哥把几张牛皮又收拾好了。 第四天早起,刘大双叫两个哥一人拿把镰刀,跟着他出去了。 到了县衙南边,也就是后世电影院那块儿地,刘大双指挥两个哥哥开始割芦苇。 “大双,咱割柴禾也不用跑这么远吧?”刘大海嘟囔道,孟远光一声不吭,但也是满脸不乐意。 “不是柴禾,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刘大双不想解释。 刘大双把割下的芦苇一捆一捆的挨着放好。干了一天,三人割的芦苇就围了个一亩方圆的地。 第五天,第六天刘大双领着他俩又去旁边地里割玉米杆儿和高粱杆儿,一趟趟的背到芦苇堆旁边。 第七天,把芦苇一捆一捆首尾相连摆好,玉米杆竖起来,一根一根插在芦苇捆里,上面再用两排高梁杆儿夹紧绑成一排,一面篱笆墙就出来了。 这是刘大双琢磨几天想出来的办法,地冻硬了挖不动,干脆用芦苇捆当地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