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琴音剑舞弄梅花 神医冤死遗孤零(三)-《怪书生传奇之内外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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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听下,几人来到镇西的一栋房舍,远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普通的土木屋院,双开的大门上挂着写有对联的木匾,上联为“悬壶济世无富贵”,下联为“妙手回春非神仙”,横批为“药到病除”。

    玉婉端详了对联,问:“段公子以为这对联如何?”

    书生赞道:“好,很好!”

    玉婉说:“你不觉得上下联对仗有点不工整?”玉婉指的是“悬壶”和“妙手”对不上,前者是一动作,后者乃一事物。

    书生说:“既合场景又有气派,何必在意是否对仗工整,不过是些让人拘泥的规矩,却不知困扰了多少人!”

    玉婉认定以书生表现出的智慧必是才高八斗,却不死扣字眼,和那些书呆子截然不同,佩服地说:“不拘陈规,公子所言极是!”

    正此时,一群人抬着一口棺材怒气冲冲涌进屋中。抬棺材的四个汉子头戴孝帕,棺材旁走着一男一女,身穿孝服,男的神情哀伤,女的不停抽泣,为首还有一个黑衣壮汉,也头戴孝帕。

    屋中只有一位账房老人,双鬓和须尖皆已花白,六十余岁,人们称呼他福伯。福伯正在盘账,瞧见这群人进屋,惊慌停止拨动算盘,起身问:“你们做什么?”

    黑衣汉子不由分说,只一把推开福伯。

    福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再问:“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已看出来者不善。

    盈盈心中恼怒,欲相助福伯。

    书生伸手拦住盈盈,说:“先看个究竟!”

    盈盈平常爱和书生抬杠作对,在正事上却对书生言听计从,先忍下了怒火。

    四汉子不理福伯,只管从后门冲进院中,将棺材往地上一搁,咚的一声。黑衣汉子朝里屋大喊:“沈兴南,你快出来!”

    很快,从里屋走出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姑娘。这老者长了一张不好看的圆脸,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看着邋遢,衣衫却甚是整洁。正是药王沈兴南。这姑娘倒生了一张乖巧可爱的娃娃脸,齐齐的刘海微微拱起,令她又多了几分乖巧,大大的眼睛满是天真的目光,让她再添了几分可爱,身形匀称,穿一身朴素的紫色衣服。正是沈药王的独女沈灵儿。

    沈兴南以为这些人是来求他医治,高傲地说:“难倒你们不知我的规矩:将死之人不医,死人更不医!”

    黑衣汉子凶恶地说:“你少装清高了,你还我姑妈的命来!”眼神中不只有愤怒,更充满仇怨,恨不得立即要了沈兴南的命。

    沈兴南疑惑地问:“我何时害你姑妈性命了?”一瞧穿孝服的男人,心中一惊,说:“莫非你母亲去世了?”

    孝服男子呜咽着说:“正是,昨夜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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